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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柄鑫 还是我 歌词
- 刘柄鑫
- 目睹着光暗下的身影开始拉长
周围的灼烧感在皮肤逐渐加强 驱赶的目光选择浮躁的沉默和我发盲 历经着风与日的洗礼 直到最后成了砂糖 那是甜的 在每个人的眼里 他们把我的名字和心里全部都写成简笔 可我是一艘潜艇 所有人都只看到前体 当我暂时喑哑没人把我和我连起 早就不敢 看清当下的世风 有我独处的房间我就能够无师自通 黯然的眼睛里剩下最后的相信 那是留给我最后的爱 治愈着伤病 多难 熬的时光都熬了过去 褪下的一身的疲倦 就开始坐定 但仍旧害怕惊雷把我再次惊醒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还困在冰井
端坐在台灯下 冰冷的般若波罗蜜 对照着笔画再临摹着波折的过去 这是二十一个凌晨等这钢笔落地 刻制这时期的铭文整个将你唾弃 手握着燃烧的权杖去敲打黎明 脚踏着转动的车轮准备好骑行 哪里的花最可笑哪里的路最难走 哪里的生是死去有着荒诞的传统 原来我憎恨自己像月亮憎恨着下雨 像破碎的柴火在寒冷里害怕架起 无私是被迫 消费着内心的脆弱 这秋末尘埃未落 收获承载对错 只有得才能判定嘛失道者寡助 答案是残酷的扼杀超脱在哪处 也不愿假装着善意 只是想洒脱 只是胸无点墨 自暴自弃的马夫
你会在哪里等我或是不告而别 会在石堆里抵抗 向我敢与山绝 知道世间匮乏包容谎言是刀锋 孤胆的冲动已经能够敲响这丧钟 会以哪种方式离去的理所应当 才能悄无声息的消失不再心伤 或许一切都只是我在自食其果 湮灭在十月的下旬冒着大雨起火 也许 每个人都被既定了漫漫长路 可我不甘于 不安于昼夜的往复 失败的笔者 用力的刻画这些姓名 只有沉默是永恒悄无声息的进行 看不清年轻的脸 幕布里全心的演 我没有面具没有淡妆只有泪痕的茧 在每一天坦途的道上我苦痛万千 原以为抓住了天却只有我这半边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观念和我不同 都向往诗和远方而我却只躲在树丛 不同的轨 迹怎么会有相交的线 没有时间去揪扯缘分又怎会出现 都说我病得不轻 我是在应病与药 用痛苦去恐吓痛苦遗留下无限沮丧 时间的长度超过了我的眼睛耳朵 超过了深夜里疾驰而过的每辆火车 碾压着秋风 惩罚着秋叶 不留痕迹 对酒当空的歌声环绕身体请你回避 不必全懂得 不必去言说 不必穿梭 地球的每个角落 追赶虚无的光波 成群的羊马踏着云朵离开了日出 到达了日落的落脚处豪饮着露珠 一定会有孤傲的灵魂更不可一世 可惜我无福再见 就当我离世
这世间有多少的话能去与他人言说 每一笔一划在平静的心里泛起连波 从长亭的灯 赶到 长鸣的钟 不畏八苦八难的只有最长情的风 可突来的雨 是否是因故 浇灭了燎原之火差点被吵闹声倾覆 幸好还剩下最后一根长燃的蜡烛 照亮了最后一片柔软甚至昏暗的心木 相比较 丝毫不暗浊 不心懂 被遗弃在角落的歌 也本没想过要听首 依然石投大海 敲击着心痛 写过最黯然的诗是我一个人在听诵 向无底洞里抛出橄榄枝也没有回报 如同儿时乐在其中的在沙海里垂钓 即使是流沙泥海 也能自顾自的稳坐 当世界开始吵杂我就被时光所冷落
这世界好像变了 所有人都不想变 因为欲念的膨胀所以本心变得低廉 身处着苦海 高呼着初心不变 而我只能浮躁 的等到 福音出现 见过指鹿为马的人逐渐都聚沙成塔 曾抗争的败兵如今也都去下藤甲 任风吹雨打 招来雷鸣电闪 就算是天不再亮也不能让生命变短 那就在沉默里爆发 在喧嚣里入定 生来的悟性 在明天日出时复命 可谁能阻止这一切无常又无情 搭建的海市蜃楼原来看不到雏形 所以找寻 存在又遗失的片段 大于此刻质疑的弥漫低沉的呢喃 谁也躲不了轮回的圈套氛围的凌寒 不甘于但安于 顺遂和平凡
它还是喋喋不休令人无比作呕 而真理束手 无策的只能呵斥它住手 究竟谁躲在窗户外窥探每一秒钟 渴望膨胀追求下作的暗箭元凶 公正的审判者在哪 典当着灵魂 八号当铺收割了太多无神的行人 慕名的纸张 被装在纸箱 的碎片 早就注定了吧 所有的高低和贵贱 有色的糖纸包裹着黄金和钻石 坠 贪念里的坚定比钻石坚硬三十 倍 穷乡僻壤的犬吠 叫不回你的背影 失望的摘下头冠 在大风里坠井 多希望你眼睛不再涣散 嘴不再骤停 如同初见时的干净 清澈透明 流而不腐的眼泪 洗刷所有灰尘 去听到耳畔的奏鸣 是你的归程
我相信你能走很久也相信你的决心 尽管没有人再去相 信在任何时机 我知道你多么的不堪包括你的过去 人怎能没有几次遗憾或者说是幸运 从往日里走出来却发现背着罪恶 只是这外壳太坚硬 所以内心太脆弱 深知再也没有一次机会让你再坠落 因为言语太无力所以文字更加晦涩 我没有哪么多的鸡汤煲给你 只有满腔的自责自咎全部交给你 总迎风飞沙的天 浅尝着黑与白的苦 在每个无言时 总睡在被雨埋的土 大的失望和 失落 撞击着围墙 能让我垂 足的不过是一日颓唐 认定了往后里 不再隐藏的去向 害怕滚滚的沙尘变成滔天的巨浪
学会撤退了吗在逆境中节节向上 还是四处招摇在风雨里跌跌宕宕 在门外四处张望 那一直在的冥顽 面对凌寒 是选择退避还是绑上行缠 久不能平复 目所及的银幕 似乎都都在演但唯独我还不得明悟 总有一天会失望 周遭被砍伐的林树 每一次停步 都只是为了再次行路 所经历的冷眼和挫折都没能把我击垮 依然被自己困在低谷只是为了往上爬 每一道蜿 蜒的弯 都必将通向山 却能够眺望到目光左侧的广野和平川 也想过奔 赴 在人群争 渡 把大流跟 住 别无故分 路 可哪有什么捷径能够给你机会选择 理所应当的贬责 坐享其成是浅薄
街上轰鸣的车辆就快开到我房间里 能冲出车棚的墙是否能辗碎我身体 就在这 在三点二十三分的这一块砖 书桌上唯一能够来耀照我的那一盏灯 能够带走我嘛 乘坐着春城的初冬 做一个温暖 不再死板的书生 路漫漫 慢慢走 水长流 就长留 只有勇敢的独夫才能 活到尽头 愚蠢的卑鄙者在信号里开着车 传来的是两年前部队里唱的歌 如果说 沉默 能够演变成隔阂 那肯定某一天我也就不愿再沉默 多想时光暂停或者能倒退快进 朝着所想的梦一步一步的迈进 当所有的一切都比自己更加的在意 我会义无反顾的去治好这一种怪病
喉咙里放着仙人球 我点着火 天马上就亮了 我即将无处可躲 向防盗窗问 路 它却闭口不答 为什么这么冷漠为什么不愿说话 你也会哭泣吧 哼 那我不会 冰冷的金属也会被锈蚀也会疲惫 也许你的状态和我一样无比深刻 ************** 总是有突如其来的自责真让人失望 比如我忘记了今天晚上药物的量 可能人活着 就是为了记住和忘 那也幸好我和所有人的命格一样 总是找借口 理由 为自己去诡辩 却忘了真相迟早都会出现在水面 只是在自欺 自信的先骗倒自己 不必埋怨任何人 都是我咎由自取
有人质疑我的文字 说我没有技巧 还打错我的名字 说我不懂礼貌 哼 假的尊重大家争着想要 可我不屑于作假 更不屑于伪造 写的所有句段都不是为你让你懂 只是有话想说 说不类同 的内容 感谢每次沮丧时 能鼓励我的朋友 很幸运 我勇敢的站在了每一个风口 我 狗 最后 都自由了 一个人藏起来让锋利的去自流着 河床里散落着偏旁 重新嫁接 直到周围的森林 都演变成大街 会有多少物种灭绝 多少人老了 当窗户外不再下雨 笔一定倒戈 或许有一天我就再也不会写歌 可我还是我 或许会是义种解脱
不必去猜测我的性格 倔强或羸弱 是孤峰上的积雪也一点都不为过 想靠近 那就先彻底离开 我的话不要信 也别再抱有期待 都说财富需要开采 才华需要开窍 千里马行九百 你听这怨声载道 摘掉 那些头衔 不值一提的经历 规矩不成方圆 都抢夺着那金币 诶 没有什么可交流 没有能力去教授 方式依然还照旧诶 整理好着装 准备好行囊 挖坑埋掉 在寂静的土地做伏笔 大声怀笑 看这里风声太大了 暴雨在下着 孤独立交桥被淹没了敢问谁最害怕呢 是被拽下的 青丝伴带发的 敢问三千世界能有寸土可否容得了在下呢
当再把钢笔放下 墨水染色了手指 沉默就特不像话 紧锁着我的口齿 日历着九死 一 生的都是由 此 蔓延到无数的角落最后汇聚在眸子 或许没人再去在意真诚 被下放的不是念是曾经的升腾 因为悬殊的落差 让人怨念变得重 每天都做着一个被害者才会做的梦 这城市倾盆的针 阴沉的分 歧 试图妄想着无的放矢的来袭来打肿我的背 这夜晚太多困 猜测的问 题辗转 难眠的无力感也试图去架空我的胃 可能背负着污点 这让人疏远 却只想擦干净自己去面对憧憬的明天 恨透了自己 不能再去让人相信 就让沙漏去漏尽一直到死丝方尽
我说我受够了那些忽视 就让我自己看着自己继续独自 有多少的情愫 能够去倾诉 全部 都叠加起来就像是一堆积木 我说我受够了假的尊重 所写的每一个字都不是无用 眼看无能力的人都还在被吹捧 那就去你妈 去你妈的那些认同 我说我受够了你的抬爱 真的能够懂嘛 歌词里的隐喻 把我的歌词摘改像个病句 换一个方式成为了你的警句 我说我受够了我 是我 黑夜里自顾自 不假思索 或许也只有我 真的才是我 你不必听也不必懂的那个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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